23歲女大學生5樓跳下自殺患幻聽症稱被人指使

23歲女大學生5樓跳下自殺患幻聽症稱被人指使

23歲女大學生5樓跳下自殺患幻聽症稱被人指使

https://news.sohu.com/20080827/n259220720.shtml

 

她聽到一個聲音指使她自殺

  患幻聽症女大學生5樓跳下

  東亞訊(記者魏繪軒助理記者陳海寧) “他們都罵我,說我是強姦犯、殺人犯。”23歲的王康(化名)在長春某大學讀大三,​​因為患有幻聽症,她時常產生罪惡妄想,還感覺有人指使她跳樓自殺,8月26日9時05分許,她從自家小區內一棟樓的5樓跳下……
  23歲的王康(化名)在長春某大學讀大三,​​8月26日9時05分許,她從自家小區內的一棟樓上跳下。

“我看有個人站在5樓的樓頂,估計是要自殺,就趕緊報警了。”據目擊者稱,警方還沒趕到時,女孩已經從樓上跳下,當時他還聽到很大的墜樓聲,女孩的鼻子、嘴角和雙腳當時流了許多血。隨後,長春市公安局巡警支隊103警務區巡警趕到現場,立即撥打電話叫來了120,並隨同急救車將女孩送到吉大二院救治。

 

   被摔成重傷隨時有生命危險


  10時許,記者在胸外科住院部見到了正在接受治療的王康,她的情緒已經穩定,正安靜地躺在病床上接受治療。她的面部佈滿了灰塵,鼻子和嘴角留有一絲血跡,包紮雙腳的紗布也被鮮血染紅了。“她現在血壓很低,雙腳踝骨骨折,隨時可能有生命危險。”王康的主治醫生楊醫生說,由於王康的各項檢查結果還沒出來,所以還要對她的病情進行進一步觀察。

  患幻聽症稱有人指使她自殺

  “他們都罵我是強姦犯、殺人犯,還說我放火。”王康右手抓著醫生的手,用微弱的聲音說希望有人能幫幫她。對此,王康的母親張女士說,女兒性格一直很內向,平時很少跟人溝通,前段時間她見女兒瘦得厲害,便帶她到醫院檢查,結果被確診為幻聽症。“她跳樓前一天跟我說,總有一個人告訴她跳樓自殺。”張女士哭著說,雖然知道女兒是幻聽,但怎麼也沒想到她真的會自殺

  

    女孩的病難治愈需終生服藥


  “這孩子性格太內向了,我問什麼她都不說,只是坐在那兒低著頭。”王康曾就診過的一家醫院的神經內科劉醫生介紹說,王康患有的是情感性精神病,這是比較嚴重的一種精神疾病,所以才會產生罪惡妄想和幻聽,這種病需要終生服藥,不可能被治愈。為了進一步確診病情,王康的父母還帶她到吉大一院進行了檢查,隨後,記者在王康父親提供的吉大一院病歷上看到,診斷書上明確寫明了王康患有幻聽症。

  截至記者截稿,王康剛剛做完手術,王康的母親表示女兒現在情況基本穩定。

  小資料

  情感性精神病可致罪惡妄想

  情感性精神病又稱躁狂抑鬱性精神病,臨床上有躁狂症和抑鬱症兩種完全不同的表現。而抑鬱症的特點是情緒低落、思維遲緩、意志減弱;病人憂傷、自責、絕望,嚴重者有自殺觀念及行動;在情緒低落的背景上,可出現罪惡妄想、關係妄想和被害妄想。
  而幻聽是出現於聽覺器官的虛幻的知覺,特點是:真性幻聽為病人可以清楚地告訴你,聲音是通過他的耳朵聽來的,聲音是在外界,是離他一定的距離出現的。幻聽的內容多種多樣,有命令性、評議性、議論性等。其內容常常是對病人不利的,如謾罵貶議、或是說病人犯了大錯誤,而且還會命令病人去自殺或去投案自首等。

(責任編輯:劉曉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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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科技秘密大腦酷刑實驗。把人活活逼瘋,被逼自殺,或者走上極端。這個史無前列、駭人聽聞的秘密科技事件,絕對不能就這樣掩人耳目、瞞天過海過去。這是各國合作的超級反人類行為。大家還有什麼理由不關注呢?

 

        很多受害者都是在高考前受害的。這是他們的固定模式和計劃。意味著,你已經成年,要開始正式的折磨你了。就是要在你人生的關鍵十字路口,粗暴的破壞你的命運軌跡,從此墜入大悲大慘、生不如死的高科技打造的人間地獄。

 

        很多受害者,被心理強迫自殺,或者殺人。反正我沒有。因為,我天生就討厭。這些對我不起作用。這些精神摧殘的程序,顯然是對她量身定做的。因為,這個女生很柔弱、單純。越是柔弱單純的,越是要野蠻的刺激她。給她強加與她純潔本質完全相反的人格。進行洗腦式的灌輸。這樣才能最大程度的精神刺激她。發生在她身上的模式,與我們的別無二致。

   

        因此,精神病醫生根本就是沒有能力鑑定的。只能按照精神病教科,生搬硬套、照本宣科。沒有真正的科學診斷依據。而那些教科內容,早就被國家高層精心編制過的。為的就是把精神病當作筐,什麼都可以往裡面裝。包括高科技大規模入侵人腦,人為製造大量的精神病患者。這樣,就能輕而易舉的和諧社會,掩人耳目。為所欲為,大眾都毫無警覺。

   

        《精神衛生系統幫助掩蓋精神控制的存在》:在對普通公民的壓制和迫害中,精神病學界和心理學界是被利用的工具。精神衛生工作者在幫助掩蓋精神控制的存在,有時候有意,有時候無意。

     

        首先,這個群體大力宣傳精神疾病和症狀,同時卻完全忽視製造同樣痛苦的技術。他們忽視有關部門對民眾進行的騷擾和未經同意的實驗。公眾對精神病有被灌輸的認識卻被欺騙認為精神控制不存在在此基礎上:精神控制的受害者得以被貼上精神疾病的標籤,他們的抗議被忽視;受過一些教育的人們在暗示受害者需要心理諮詢的時候以為自己是在幫助他們。因為可被否認是秘密進行迫害的首要原則,進行迫害的時候使症狀類似於精神疾病的症狀並不困難。這種手段的卑鄙並不遜於前蘇聯用精神病來破壞異議人士的聲譽並使其沉默。 

       

        其次,精神衛生系統通過直接診斷甚至組織化的針對精神控制受害者來幫助迫害。的確有的受害者有精神疾病,但他們的疾病很不幸成為一個掩蓋迫害的謊言。這對於一個宣稱幫助人們的職業是另一種悲哀。

       

       除了少數可被相信的執業者,精神衛生系統應當被看做迫害的合作者,至少在他們的診斷標準被修改以前是如此。診斷手冊應當包括有關精神控制技術的條目,並考慮到有關部門針對普通公民所進行的迫害和騷擾項目。

     

        精神衛生系統被利用來加強這樣的社會需要的幻覺,即有關部門沒有參與法律之外的對公民的迫害和騷擾,以及精神衛生工作者的手上沒有多年來的精神控制受害者的血。)